有道是“鳥過留聲,人過留名。”對於知識份子來說,他們中的許多人把“人過留名”作為畢生追求的最高境界,因為要在當今的世界上留下一個好名聲,這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而在溫州乃至浙江,提起周德文的名字可謂擲地有聲。有人說周德文走到那裡,那裡就會有刮起一股旋風、出現一段傳奇。這一說法的依據,靠的是通過他自身不懈的努力才達到的。2016年 1月25日,筆者在浙江省人代會上採訪周德文時,發現他外貌長得眉清目秀,就像一位標準的教書先生。在採訪中回答問題時,他談吐斯文,表述完美,這種儒雅的書卷氣是一般人學也學不來的,而是伴著他不凡的人生歷練出來的。
從江山走出來的驕子
溯滔滔錢江由東向西而上,經富春江、新安江、蘭江、衢江,便到了錢江源頭之一—須江。浙西歷史文化名城江山市也因其境內有流水如歌的須江和被聯合國教科文衛組織列入世界自然文化遺產名錄的風光旖旎的江郎山而得名。須江也稱“江山江”,她由西往東流經江山市全境,是60萬江山人民的母親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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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翻開江山的歷史,這裡歷史悠久,人才輩出。歷史上江山曾出過毛讓、毛延鄴、毛可游、毛文典、毛晃、毛友、毛天敘、毛愷等個尚書,還有毛維藩、毛維瞻、毛國華等240多名進士。在江郎山附近的江山石門鎮的清漾村,就是毛澤東的祖居地,也是江山毛氏的發祥地,據清漾和韶山毛氏族譜印證:毛澤東系清漾毛氏第56代嫡孫。
在近代江山人中,較著名的有國學大師毛子水、北洋總理熊希齡夫人毛彥文、魯迅先生在醫藥界的朋友毛咸、為宋慶齡、魯迅、蔡元培、蕭伯納等在上海宋慶齡宅前拍攝那張珍貴合影的著名攝影家毛松友。在當代有原中國記協黨組書記、常務副主席與人民日報原副社長、副總編鄭夢熊,新華社前副社長何東君,全國英模人物、浙江省軍區原副政委范匡夫將軍,還有兩院院士胡仁宇、毛江森、徐元森、鄭樹森等。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如今在中青年江山人中,現任APEC中小企業聯盟中國委員會副主任、民進中央經濟委員會副主任、中國中小企業協會副會長、浙江省十一屆和十二屆人大代表、浙江民營企業投資聯合會會長、溫州東方管理科學研究院院長周德文先生,可以說是最傑出的一位。
1961年7月8日,周德文出生在浙江省江山市一個幹部家庭裡。他的父親叫周正恭,是江山市二輕局的辦公室主任,是當時江山的“筆桿子”之一。父親思想活躍,還喜歡研究剖析一些社會熱點問題和焦點現象,所以常有雜文、新聞報導在《浙江日報》、《浙江工人報》、《金華日報》、《衢州日報》和《江山報》上發表,並有些文章獲獎。這一切,對兒時的周德文來說,有著潛移默化的影響。
從上小學開始,周德文就是一位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小學畢業後,他先在江山一中讀初中,由於表現出色,擔任了江山一中團總支副書記。初中畢業後,他考上了浙江省重點中學——江山中學文科班讀高中。也許是受父親的影響,他那時愛好文科,甚至有大後當記者、作家的理想,所以語文成績較好。但這一來造成的後果是出現了偏科的情況,語文、政治、歷史、地理的成績非常好,但數學成績卻較差了。1978年秋天,他高中畢業考大學時,數學成績只考了18分,一下落榜了。
按有些落榜生的想法,可能是放棄高考,找個工作做算了。可在周德文身上,卻有著江山人那種可貴的“不服輸”精神,他頑強堅持了兩年的刻苦學習,從解方程、因式分解、到微積分,從幾何到代數、三角函數等門門數學課程,他都起早摸黑、認認真真地讀課文、背公式、搞演算,書本上做了密密麻麻的批註,做習題的作業本多達30多本,他猶如登山者一樣,用力地向上攀登著,讓一座座山峰從腳下翻過。結果他的數學成績反超過了語文成績,1980年秋天他以優異的成績先考上了浙江冶金經濟高等專科學校(今嘉興學院),後被選派到復旦大學管理科學系深造,成這一位出色的江山驕子。
周德文是一個有理想的江山驕子,隨著年齡和知識的增長,周德文從上中學開始就為自己的人生定下了五個階段奮鬥目標:“讀十年書”、“教十年書”、“辦十年企業”、“做十年社會活動”、“寫十年書”,並不斷為此而奮鬥。
成為大學教授和民營企業家
經過四年的寒窗苦讀,1983年周德文從浙江冶金經濟高等專科學校畢業後,就被分配到老溫州大學。在浙南的這片土地上,他又遇到了新的挑戰。首先是溫州人講話一般都講方言,不大講普通話,即便講了也帶有閩南口音,讓他難以聽懂,甚至覺得有點受排斥。其次是他有點水土不服,身上經常發癢,感到很不舒服。與他一樣“水土不服”的人有不少,當時與他一起分配到溫州工作的200名大學畢業生中,第二年就走掉100名,到第三年就剩下60名了。
既來之,則安之。在新的挑戰面前,周德文沒有退卻!他下決心自覺融入到溫州人的群體中,與溫州人一起在溫州這片土地上幹出一番事業來。他先在溫州大學任經濟管理、國際貿易系講師。站在三尺講臺上,他認認真真教書育人,為國家培育了一批經濟管理、國際貿易桃李。由於教科研成果突出,後來他被提拔為專業教研室主任。
要給學生半點桶水,自己要有一桶水。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我國處在一個從封閉向開放的轉變,從淺層改革向深化改革轉變,觀念的變化、知識的更新速度非常之快,身為大學老師的周德文,一邊在教學生,一邊在自己不停地充電,也學到了許多國際貿易、企業管理等方面的知識,這也為他後來選擇的人生新路,打下了良好基礎。
周德文工作的溫州,被稱為中國改革開放的試驗田,一提起“敢為天下先”這句話,許多讀者就可能會想到溫州人,這句話似乎是溫州人的專利,就像溫州人被稱為“中國的猶太人”一樣。我國實行改革開放以來,一大批溫州人發揚“白天當老闆,晚上睡地板”的艱苦創業精神,不惜走遍千山萬水,歷經千辛萬苦,說盡千言萬語,排除千難萬險,最終掘得了千金萬銀。於是乎,“溫州人的頭髮是空心的”、“溫州人的手是會播種銀摘金的”、“溫州人的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有銅板在滾動”,這些讚美之詞溢嘴而出。溫州,不再是一個純粹的地名,還是一種富有的象徵,一種商業的文化,一種創業精神的載體。在改革開放中形成的“溫州模式”,更是一度成為中國民營經濟發展的樣板。
值得一提的是,周德文的江山老鄉董朝才,經時任浙江省委書記王芳委派,於1985年12月,從金華地委書記任上調到溫州擔任市委書記。當時外界對溫州是姓“社”還是姓“資”的爭議激烈,甚至北京個別高層領導都發話要求溫州“糾偏”。董朝才當時就是帶著“糾偏”任務去溫州的,然而他經過詳細的調研後,發現這個“偏”其實並不偏,溫州人謀發展跟搞資本主義不能劃等號。結果他不僅沒有“糾偏”,還為有些創業者提供了方便:如支持方培林辦私人錢莊和楊嘉興辦鹿城區信用社,這在全國是首創,可以說董朝才冒了巨大的政治風險。特別是有關方面提出要摘掉“溫州改革實驗區”牌子時,董朝才用摘“烏紗帽”的勇氣全力保護。1990年2月,任期未滿的董朝才被提前調離了溫州,改任浙江省人民政府經濟技術發展研究中心、省政府經濟體制改革辦公室主任、黨組書記。在離開溫州的那天晚上,天下著連綿細雨。吃好了同事們為他送行的晚餐,已經是夜裡的10點多鐘了,對溫州依依不捨的董朝才特地到溫州鞋革小商品市場轉了一下,帶著心中的遺憾走了。
當時作為溫州大學國際貿易系教研室主任的周德文,此前就開始跟蹤研究“溫州模式”和“民營經濟”,溫州民營企業的許多創新理論觀點和實踐經驗就是他最早提出來的。雖然董朝才是從政,周德文是搞理論研究,他從理論上支持了溫州的改革開放,弘揚了“溫州模式”。所以,這兩位江山人都是在做相同的事,歷史也證明他們是做對的。且周德文後來做成的一切,也替他的前輩和老鄉董朝才彌補了遺憾。
周德文不僅是“溫州模式”的研究者,也是“溫州模式”的實踐者。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溫州人辦企業、當老闆,成了溫州這塊熱土上起的一陣又一陣的熱風。周德文正是順著這股風勢,於1993年辭職下海辦企業。
周德文首先參與創辦了一家民營企業叫中外合資溫州威麗斯服裝有限公司(即莊吉集團的前身),他出任了首任董事、總經理,也是最原始的股東之一。另外一家企業就是浙江巨龍集團,在“巨龍”他不是股東,而是一位職業經理人。他在這兩家公司裡總共當了9年時間的總經理。後來,他又創辦了“新商人”、“中和正道”公司。這時的他知名度已經很高,且社會兼職較多,所以他只擔任董事長,公司的具體業務由他聘任的總經理打理。
出任溫州中小企業發展促進會會長
作為一位有民營經濟研究素養的學者型企業家,早在1999年,周德文就向溫州市政府建議成立溫州中小企業發展促進會,立即得到溫州市領導和溫州市政府和有關部門的高度重視。不久,溫州中小企業發展促進會就宣告成立了,他擔任了會長。要知道當時《中小企業促進法》還沒有出臺,直到2001年才出臺,所以溫州中小企業發展促進會是公認的中國第一家以服務中小企業,促進中小企業健康發展為宗旨的社會組織。
身為溫州中小企業發展促進會的會長,經常在中小企業中考察調研的周德文深諳中小企業、民營經濟發展的艱難、弊病、困惑和需要。高度的責任感促使他始終把解決中小企業、民營經濟發展中的現實問題作為研究的重點。為了將研究工作與為企業辦實事、解難題緊密結合起來,他每年都要抽出大量時間到會員企業去調查研究,撰寫調研報告,並以政協委員、人大代表等身份為中小企業、民營經濟發展鼓與呼,向各級政府建言獻策,盡全力為中小企業排憂解難。
在溫州市政協七屆二次會議上,周德文就以溫州市政協常委的身份建議成立溫州市經濟發展環境投訴中心,改變不盡人意的軟環境。雖然溫州市政府辦公室書面答覆嚴肅對待,但對建立投訴中心一事未曾明確表態,只是說“將在下一步機構改革中予以統籌考慮”。周德文堅持不懈,舉促進會班底的合力持續建言,終於將“溫州市經濟發展環境投訴中心”的牌子,掛到了溫州市政府。隨著,溫州市下屬的幾個區縣都建立了這樣的投訴中心。這對於浙江、乃至全國,首開了中小企業維權的先河,有力維護了中小企業的合法權益。
資金短缺是制約中小企業發展的一大瓶頸。周德文在溫州市十屆人大二次會議上提交了《關於儘快建立溫州中小企業發展基金的議案》引起政府高度重視,並被採納,被溫州市人大評為優秀議案,市財政撥出專款1000萬元用於建立中小企業發展專項基金。此外,他擔任溫州市七屆政協常委期間撰寫的《儘快建立溫州市中小企業擔保機構》提案,也被溫州市政府採納,這個題案被溫州市政協評為優秀提案,溫州市財政撥出300萬元用於支援建立中小企業擔保公司。周德文還聯手溫州市總商會,籌建了溫州中小企業信用擔保有限公司,後又獨立籌建了溫州銀信企業貸款擔保公司,推動了溫州擔保體系的形成,迄今,溫州市已擁有幾百家中小企業擔保機構,為中小企業提供了數十億元的貸款擔保。
周德文通過各種管道,運用各種形式呼籲政府為中小企業減稅、減費,切實減輕中小企業的負擔和壓力,使其健康發展。
被溫家寶稱為溫州最有權威的發言人
周德文在溫州、在浙江、在全國乃至世界許多國家都有相當高的知名度,與其敢於直言、講真話分不開。他常說:“講真話是做人、尤其是一名學者應有的良知。”他在接受筆者採訪時說:“作為學者,如果不敢講真話,做學問、搞研究,就不可能堅持實事求是的科學態度,做出的成果或許是偽科學,用於指導工作,是會誤大事的。講真話是學者的良知,也是學者的責任”。
2007年底,美國金融危機引發全球經濟動亂,溫州受到了嚴重衝擊。周德文深入溫州廣大中小企業調研,瞭解到受國際金融危機風暴的衝擊,溫州20%左右的中小企業處於停工或半停工狀況。2008年3月,他在接受中央電視臺記者採訪時反映了這一情況,後在“經濟半小時”節目中播出,同時他向溫州市政府提交了《關於溫州中小企業生存狀況的初步報告》,反映中小企業處境艱難,部分企業面臨生存危機,呼籲各級政府和相關部門予以高度重視。當時有人責備他是烏鴉嘴,專講問題。但他建立在調查研究的“預言”,不久便“不幸”被言中,溫州及全國的中小企業出現較大面積的停工、倒閉現象。慶倖的是周德文發出的聲音最終引起了各級政府直至中央的重視,一批批高官、專家、學者陸續來溫州調研、考察。包括,時任國務院常務副總理的李克強也親臨溫州,聽取意見,調查研究,擬定政策。隨後,旨在扶持中小企業發展的政策一個個浮出了水面。
2011年1月份,周德文走訪了許多中小企業,瞭解到企業生產經營的真實情況,根據國家宏觀調控力度不斷加大和國際經濟環境的影響,再次向社會發出預警:“今年中小企業可能又陷入新一輪發展和生存危機;要警惕民間借貸風險集中大爆發;中小企業資金鏈斷裂危機四伏,如果銀根進一步緊縮,下半年中小企業40%將會處於半停工、停產甚至倒閉”。對周德文的這一判斷和預警,有人說:“這烏鴉嘴又開口了”。但事實馬上證明了周德文的預言:2011年3月份起,溫州就開始出現企業停工、倒閉及跑路現象,下半年起,民間借貸危機集中爆發。
在溫州,周德文有多個稱謂:民間資本代言人、中小企業守護神,這是對他的褒獎,而“烏鴉嘴”卻含有貶義。周德文說:“無論是褒是貶,我都不介意,我的目的是給政府和社會提個醒,希望他們對民營企業、中小企業真實生存狀況引起關注,儘快採取一些扶持政策幫助中小企業度過危機,制止事態的發展。事實就是事實,遇到了困難,我們必須面對。危機出現了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道前面是懸崖依然要往前走。當問題出現了,回避不是辦法,只有找到問題所在,我們才可能找到辦法,把問題解決掉。一味地唱讚歌,對企業不利,對社會不利,對政府也不利。所以對‘烏鴉嘴’這一稱謂我並不介意”。
2011年3月份以後,溫州接連發生了中小企業資金鏈斷裂,企業主跑路,甚至跳樓事件,尤其在9月份形勢快速惡化,造成企業和社會的恐慌,引起各級政府的重視。國慶日前夕,時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國務院總理溫家寶派出了國務院暗訪組到溫州進行暗訪調查,國慶長假期間,溫家寶親自率領國家財政部部長、央行行長、銀監會主席等大批財經高官到浙江調研。10月4日在浙江省委書記、省長的陪同下來溫州考察,與當地中小企業家座談,周德文被指名邀請出席。
座談會上,周德文首先向溫家寶面呈溫州中小企業發展生存的真實情況,並一口氣提出了國家要進行稅制改革,要直接為中小企業減稅;要加快金融改革的步伐,金融要對內開放的步伐;加快投融資體制改革、拓展中小企業直接融資管道;宏觀調控政策要適度放鬆,對中小企業要制定特殊政策;國務院設立全國性的中小企業管理機構等五條建議,他的彙報持續了29分鐘,溫家寶總理不斷插話提問,與之討論,周德文如實回答,坦率發表自己的觀點,溫家寶聽了他的發言,當場點評說:“你系統地提出了解決中小企業困難的政策建議,你是溫州最有權威的發言人”。
在溫州金融改革,設立溫州金融試驗區方面,周德文又為李克強總理獻計獻策。
為各級政府獻良策的高級顧問
周德文是浙江乃至全國民主黨派成員中的知名人士,他曾多年擔任民進溫州市委副主委、民進浙江省委委員、民進中央經濟委員會副主任、溫州市八屆政協常委,先後當選溫州市十屆人大代表、浙江省第十一屆、十二屆人大代表。
多年來,周德文積極參政議政,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寫成議案和提案,提交給浙江省人大和全國政協,為國家和地方政府在重大問題上的決策獻計獻策,成了為各級政府獻良策的高級顧問。
據統計:在浙江省十一屆人大期間,周德文提交的建議就有20多件,分別向浙江省政府建議:“重視引導資本回歸實業”、“促進產業集群轉型升級”、“遏制房價過快上漲”、“大力發展低碳經濟”等等。絕大部分被政府部門採納,其中《完善農村農民專業合作社制度的建議》獲時任浙江省委副書記周國富重要批示,被省人大相關立法和修訂相關法案時採納參考。《關於促進浙江中小企業健康發展的建議》被評為浙江省人大2010年優秀議案和建議。在十二屆人大四次會議之前,他又提出了許多建議,有的得到浙江省領導的批示,有的被省、市政府部門採納,有的被浙江省人大評為優秀議案。
周德文提出的《關於創新機制,解決中小企業融資難問題》的議案,被民進中央作為全國政協提案,被全國政協列為重點提案,並榮獲民進中央2009年度參政議政優秀成果一等獎;2011年間,他組織力量自費進行課題研究,為國家起草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民間借貸法》(草案)、《中華人民共和國民間資本投資促進法》(草案),並上報給民進中央,在2012年全國“兩會”上,被全國人大列為重點議案,列入立法程式。
由於周德文參政議政積極性高、成績非常顯著,因而被中共中央統戰部列入專家庫成員、民進中央特約研究員、中共溫州市委政策研究室和溫州市人民政府經濟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員,還被全國30多個縣級以上政府聘為經濟發展顧問。
成果豐碩的著名經濟學家
勤奮出成果,真智受人敬。多年來,周德文分別被北京大學民營經濟研究院、上海交通大學海外教育學院、浙江大學商學研究院、美國華盛頓科技大學、清華大學深圳研究院、中國管理科學研究院、亞太經濟研究院、中國外經貿大學、嘉興學院等多所科研院校聘為兼職教授和研究員;此外他還擔任溫州民間資本投資服務中心理事會主席、總裁(CEO)、首席經濟學家,先後被《亞太經濟評論》、《中國經濟報告》、《當代經濟》、《企業與企業家》、《東方商幫》雜誌聘為編委或高級顧問。
周德文長期從事經濟理論研究和企業管理實踐活動,跟蹤研究溫州模式和民營經濟,筆耕不止,也結出了累累碩果。長期以來,他曾在全國各級報刊發表學術論文上百多篇,特別是密切聯繫溫州實際,編著出版了《溫州百年經典》、《溫州商界新銳》、《解讀溫州商人》、《溫州樣本》(上、下兩卷)、《中小企業怎麼辦》、《走出困局》、《中小企業管理與風險防範》、《瘋狂人民幣》、《融資密碼》、《誰能給你一個億?》、《像溫州人一樣思考》、《最牛買房客》、《最牛投資客》、《看不懂的溫州資本》、《溫州資本幹的就是和你不一樣》、《溫州大變局》、《跑路:溫州高利貸風波》、《溫州金融改革——探路中國改革道路》、《政府招商引資指南》(上、下兩卷)等,可謂著作等身。這些第一手的研究成果,不僅對溫州的經濟發展有直接指導意義,甚至對全省全國和外國經濟界都有良好的借鑒作用,堪稱現身說法的教科書。
在周德文的日程表上沒有節假日,每年他要接待大概200批次的全國各城市來溫的考察團和國內外來溫的交流團,還要帶團到世界各地考察,推進溫州與世界各地、全國各地的交流與合作,被媒體譽為“城市合作的重要推手”、“民間外交家”和“溫州最忙碌的經濟學家”。他曾多次應邀赴日本、美國及國內清華大學、北京大學、浙江大學、上海交大、中歐工商學院等多所高校講學和演講,宣傳中國民營經濟的發展及“溫州模式”。對此,周德文說:“作為一位元研究‘溫州模式’和民營經濟發展的學者,讓更多人瞭解溫州,讓更多的地區與溫州合作,這是我的一種心願,更是一種社會責任。”
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多年來,周德文以傑出的成就引起社會各界的關注,得到了各級領導和經濟界人士的充分肯定;《人民日報》、新華社、中央電視臺、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經濟日報》、《中華英才》、《中國青年》等數十家國內主流媒體,都報導過他的事蹟或做過經濟方面的專訪。同時他還分別被聯合國世界和平基金會、中國誠信萬里行組委會、浙江省中小企業局、中共溫州市委宣傳部、溫州市總商會等單位授予2007年和諧中國十大年度人物、2008影響中國改革開放三十年十大經濟人物、2009年中國民營經濟十大風雲人物、2012年中國企業(民營企業)十大人物、中國溫商領袖獎、浙江省中小企業創業指導師、溫州十大傑出青年、溫州市優秀商會會長、2010浙商十大商會會長等榮譽,所以周德文是一位德、文雙馨的著名經濟學家。
周德文先生(左)與本文作者徐忠友先生合影
(徐忠友∕省府採訪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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