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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旅台灣同鄉聯誼總會
記憶中的松鼠
確切而言 它輕盈的身姿
在高聳入天千年古老的松樹上跳來跳去
筋斗自如 如此 這到讓我
更加關注起了這充滿神秘之地方
它的出生地及其生長的環境..。
只見在這樹的較遠處
有一座寺院靜靜坐落在那裏,
連同那清澈安靜的“放生池”
想也定然在石山的山腳之下蓄著水。
當這特大水池之中的水
被微風吹得興致正濃,水面逐漸起了皺褶
如果另有霧彌漫在這一帶
朦朦朧朧 那松鼠與它的附著物——
這棵巨樹 自然就像是穴位的被捕獲而越加 令人著迷神往了
月亮頌
月亮 溫馨漸漸升起來了 一如
我默念著的鄉土歌謠
伴有君子蘭和水仙花
升起來的一隻兔子鑲嵌
在月亮中成了唯美主義的剪影
千山萬水皆被
她獨特瀉下的清暉所籠罩
想像 在這家的孵化出的巢穴中
月兔打破了這月宮中從沒有
水的傳說與邏輯
當我在城市的一次瘋狂的聚會
和莫名的噪雜的喧囂中
在懷抱琵琶之時
一隻曲子已彈奏不出而無能
邀請那半遮面的嬌容
月亮則婉約似地升起來了
不一會 那異曲同工的白呀
和那被白浸染了的氛圍
這就讓世界又沉寂
在極為靜謐的湖之中了
月行走著 銀盤中
貓藏似的一隻玉兔
如此 我醉迷於這樣的氛圍
摻和著微微的寒氣
如同在一座靜安寺中嘀咕著什麼
—— 孰不知
那可愛潔白的兔子這會兒又在
這園子裏滿園歡騰奔跑
著了 或許這樣富有
靈性散發似的奔跑
原本就是象徵著一種
純潔安靜的水彩顏料之白
其定會蔓延著彩了大地
又把我們帶回了那純銀色的世界
好讓人間眾多風塵僕僕
的月亮旅人在外婆橋的故鄉
這就都會懷揣上一隻
可愛的小白兔
而這兔子終將帶領著我們
重返天宮
宛如美好的傳說永存
天上人間
雪 松
雪松生長在雪霧彌漫著的高山
僅僅此刻 於冬季
大雪紛飛 那巍峨高大
身影的樹,樹之形象呀便
與雪與山混為一體
都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了
而細看這些松樹它們的輪廓
倒也能隱約分辯出來
於是 這些曾經
意念之中的象形自然
就讓你想起了真理、信念
崇高、知識、知覺等
詞語 仿佛也唯有它們
這些詞語在這樣的
時間段 在這樣的
白色調之中才與這世界
保持了某種相存之
共性 然而
事實情況果真如此?
我終究不便說出某種等待
因為畢竟有風會
突然來臨且也會有雨
把白皆淋個褪色
而我所能堅守與等待
與可做的就是希望再次目睹
一番這山的原先
的風貌不含有一點點畫意
存在的原汁原味的摸樣 或許如此
山這就會退掉了那些信念、
真理或是潔白等等的
外衣。畢竟這就是真實
且絲毫不帶有某種
偏見的局限性
因為,當春天來臨
只要是山下仍然有綠水
雲湧 只要是
你曾經緊握住的那根魚竿
仍然不被潮水卷走
當濃霧退卻 一條輪廓
分明有自然法則
生存著的大魚這就會
突然一躍成你靈感
的晚餐之中 她翩翩暢遊
宛如世界是新生的起源
冬,幻想有個水準的愛
寒冬 夾著刺骨的寒風
大地的植物
每當風速不減 我就會感覺
以往或說此刻 那植物
受虐待疼痛的刻度
就會明顯逐漸加深了
讓廣義上的植物
又都懷寓了悲憫的惻隱之心 而我
應該說也是這
不偏不離的一棵 或許
我現在就站立在那標有尺度
的水準尺之下
正等待著你的神氣的
到來 你的神氣若是正氣滿乾坤
而含有蘭花、菊花的品味
只要是被風兒吹拂到了
這尺規中所具有的
水準調控的小房間內
想像中那可喜的海水呀
就會漸漸升高到了標有深藍
的深度裏 如此的深度
那才是我們的家
是我們可以盡情在海洋裏
暢遊翱翔而無怨無悔
在冬天 春風尚未抵達之時
我只孤寂地想像
你遠道而來的足影最好是無有
淺表水準的漫遊者;
最好是不念叨流水收穫的勞動者
即使是身上的種子
無蹤無影 只要是你擁有
深沉的呼喚
那我也會把一種無形的愛回歸
放在那尺規上與頂端
的水平面看齊的
可能這大愛依然會讓我身在
某處而不見滄海
但實際而言 我的確
已在海中暢遊了
這愛是愛與被愛者的誓盟之約
假如阻力在我們面前重設
當春光來了 那冰封頂層最厚
的冰呀 它呀也即將
被春筍突圍
雲
好一個開場白
就像是浸染了無限玄機之謎
看見了卻也像是看不見
的她變幻莫測著萬物色彩
的形狀與體積 如此
又必須退舍到一個較為合適
不過的高度重新審視
一番這些忽上忽下忽明
忽暗的雲且貓藏著
在一個幽暗的角落裏
也不敢輕狂地叫喚一聲
如此 那還是讓我
等待著天色漸漸漆黑下
來吧 黑下來
我便用不著發愁再偽裝
什麼物兒了
我本身與夜的色彩
是適到好處地融為一體的
看不見呼吸膨脹的形狀
就像是我
能精准精確猜測到
最為優秀的雲她定然就是
雲中之雲 是我們
聲張著的眼睛不費什麼
心思就能感受到宇宙之中
的幻象之美其是
無所不在的呀
秋 女
根植經典於
你是現實之中的一雙手要在風吹皺了
的水面上 在黑暗之中撫摸
搜索著什麼 卻又逃遁於你以為
這水的形成非恢弘之水
其僅僅是容納下了一隻井底之青蛙
而蛙周身之水其也僅僅是單居室
的孤獨之水
那四壁皆為不通風的牆或為斷絕了
外緣的什麼非感應之物。
其實 關於秋女
無論你是被黑暗折磨著 抑或是
被思想的鋸齒坑坑窪窪著
她終歸是存在的
且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
她誕生 應該是在你
不經意間突然就來到了某地
某處 感悟著什麼
而後又一味地要尋覓到深藏
在這世界萬物萬象之中的幻象了 對另外一些淺表
的風景及現實之物的一切
全然不顧 直到
有一天你某個瞳孔中再次出現了
秋女——她在時間
及空間之中無所不在
被容納 像她與大地某處的
風景交配之後她所看到的一幕
——大山和原野漸漸
就呈現出了10月的景象——
金黃之中總是透著斑斕的色彩
空氣中也含有香甜
的稻禾之味道及果蔬的味道
風,似飄柔的長髮正
撫摸著純情之物兒 更盡情獻媚的是
一湖情深的秋水
碧波蕩漾拍擊著堤岸
撩人心魂。啊,在這秋天
有多少次佇立於這季節之水面
我都不敢想些什麼
或是根本就放棄了思想著什麼了
放棄了以思辨之影再去延伸什麼邏輯。
僅想 與純粹樸實的
形象在一起 契約般地等待著你
直到我們最後依然是逃不出
死亡之鳥的命運
也無所畏懼 而她——秋女
這女神形象的光芒
仍然會光芒萬丈 直到與時空
融為一體 把我們再次幸福
載回到那蔚藍最初之
永恆
春天的朦朧詩
讀著 品味著 春天
我們不知不覺便進入了鏡框之中
那白色雲狀的梨花園
在園中,梨花漫山遍野盛開著
忽然間,有風乍起
一列模樣像蒸汽機時代的小火車
冒著現代標誌茫然混沌的團團白煙
不一會就把怒放著的 梨花給淹沒了。不過
於此時,那些山上的樹
和樹上的梨花仍然在大地上茂盛著
我聽到 有人會在這樣的
時候說出老子和老子的《道德經》
所哺育出的大地
及大地上那植被滿坡茂密動人的故事;
以後,又說出鐵軌出世的
那個年代;說出那樣一個年代
一個人往蒸汽機裏
加鏟了一些煤,那小火車
立刻像孩子玩具似的 噹噹駛進了現代至當今
社會之中的某一個
月臺裏了。
(青波/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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