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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山‧三井遊與 古老純樸的對正村

張先林

  炎熱的夏天,能到“清涼世界”去遊 玩,確實不錯,由我們老年大學器樂班發 起的“白馬山·三井遊”,馬上就有60多 人報名參加。

  7月3日,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早 晨6時,我們62位學員在魯老師的帶領下 ,乘坐三井村三輛旅遊中巴車出發了,一 路上,大家有說有笑、有唱,車內充滿歡 樂氣氛。不到8時,我們便到白馬山了。 仲夏的清早,太陽剛剛升起不久,山中的 空氣更顯得清涼宜人,隨著吹來的陣陣帶 著花草幽香,連著一息滋潤水氣的山風, 摩挲著你的顏面,輕繞著你的肩腰,就這 單純的呼吸已使人感到無窮的爽快舒服了 。而白馬山的美秀風景象畫片似的展露在 你的眼前,供你鑒賞,猶如進入仙境。我 們器樂班的同學連忙在遊樂湖橋上拉起二 胡,其它班的同學跟著唱起來,優美的琴 聲、歌唱聲,隨著山上小鳥的叫聲,繞山 飄轉,彌漫整個白馬山莊。而魯老師則另 帶20多位同學直奔白馬山頂。

  白馬山屬仙霞山脈,位於城西15公里 ,主峰海拔1621米,總面積6.8萬畝,氣 候涼爽,人稱“清涼世界”,被譽為“浙 南廬山”,登主峰晨看日出,暮觀晚霞, 遠眺遂昌、龍遊、巨州和金華等縣市。山 中有百畝大湖,水無源而不竭,現辟為遊 樂湖,山中有上、中、下三井,龍潛其中 ,雲常不散。相傳由於山湖美景,山裡的 飛禽走獸經常聚集在湖邊嬉戲,天上有匹 白馬也常到此與鳥獸同樂。有一年,一條 蛇妖路過,看到這裡山清水秀景物秀麗, 便想在此修煉養身,從此,它為非作歹, 殘害生靈,鬧得人心惶惶,驚恐不安。一 天白馬又來到山湖,得知蛇妖作惡之事, 便決心為民除害消滅蛇妖,白馬找到蛇妖 馬上撲上去緊緊壓住它,為了不讓蛇妖再 作惡,神馬寧願永留人間,把身軀化作一 塊巨石屹立在山頂,把蛇妖永遠壓在山下,從此這山也就叫白馬山了。後來白馬的 主人(神仙)尋訪白馬來到遂昌,遠遠望 見一匹高大的白馬屹立在山頂,可近前一 看,已是一塊巨石,不覺淚下,看著手中 的馬鞭,望望心愛的白馬,想到白馬為人 間做好事而永遠留在山上,便隨手把馬鞭 也插入湖中,念道:“鞭生根、鞭發芽、 鞭開枝、鞭長葉、鞭成林、興旺山湖。” 頓時湖中長出一支支小竹子,廣闊山湖變 成了茫茫竹湖,由於仙人的馬鞭是倒插下 去的,湖中長出的竹子,節枝都是朝下倒 生著的,這裡的竹筍也特別甜美可口,成 為招待遊客的特色菜了。

  中餐我們在三井村農家樂就餐,土生 、土長、土種的農家菜,大家吃起來特別 有味,食欲大增。

  下午自由活動,拉二胡、玩麻將、我 和魯老師等20人,出於好奇,隨三井村導 遊爬山探訪“三井”的秘密,導遊邊走邊 給我們講起“三井”神話;相傳很久以前 ,東海龍王的小兒子遊玩到遂昌縣新路灣 鎮,看見這裡秀美風景,便決定在此落戶 安家。於是在新路灣上游小溪底大青石上 打出一個圓洞,作為藏身之所,人們叫它 龍潭,可是村子裡的人在湖邊洗衣,倒垃 圾,刷馬桶,弄汙龍潭,小黃龍年青氣壯 見了火冒三丈,勃然大怒,跑到海龍王那 裡訴說,要把村子掃平,龍王見了,就問 :“是你先到小溪嗎?”小黃龍說:“是 先有村莊,我後去的。”海龍王就說:“ 那就是你不對了,你應該想辦法再打一個 深洞安家呀!”小黃龍聽了覺得有理。回 到村子下面又打了兩個洞,一個洞吸去村 子裡流下來的污水,人們叫它米篩潭,另 一個洞打在石頭中央,又圓又深便是小龍 的家,人們稱它龍井,從此小龍王在此和 當地百姓和睦相處,龍潭、米篩潭、龍井 深不見底,猶如三口水井,這裡的村子也 就叫三井村了……。不知不覺我們已來到 井邊,井雖被山石塌方埋掉半個,可井水 清如鏡子,十分清涼,大家都脫掉鞋子, 把腳深進水裡,真涼快,聽著美好的神話 、看著秀麗風景、享受著清涼的井水,大 家都忘了時間,導遊一聲“回去了”,才 把大家醒悟過來。

  在農家樂吃好晚餐,太陽已落山了, 山裡夕陽也特別美,分外紅的夕陽強光從 樹梢頭噴射出來,將白雲染成血色,將青 山也染成血色,在這血色中,它漸漸向山 後落下,忽而變成一個紅球,美極了!玩 了一天的我們,聽著美好的傳說神話,鑒 賞著秀麗的山水風光,享受著清涼世界帶 給你的美妙,吃著農家樂特有的美味佳餚 ,一點不覺累,倒是有些不願離去了。

對正,古老淳樸的小村

  遂昌縣王村口鎮對正村,蝸居在山巒 疊嶂的大山深處,那副偏僻寧靜的模樣, 老實又憨厚。若是走進去觸摸這個小不點 的山村,驚訝之餘,不僅是喜悅,更多的 是驚奇神秘,它古老淳樸美麗,而傳說故 事也很動聽!

  前不久,陪好友遊訪,山村是淳樸的 ,四面環山,一條小溪把小村隔成二半, 一座古老石拱橋。小村左邊沿溪是公路, 小村右邊是古老雙石條鋪設的小街。這裡 的山四季常青,抱著明淨的河水。這裡的 水一碧到底,擁著高聳的山風。這裡的山 水合壁聯珠,捧著日漸豐滿的村莊。這裡 的雙石條鋪設的小街堅實淨潔,這裡山民 居青堂瓦舍冬暖夏涼,這裡的小千青姑娘 熱情不失沉穩,莊重又帶幾分浪漫,大伯 大嬸直蘊含溫柔,老翁老嫗滄桑柔著睿智 ,老邁透著矍鑠。勤勞質樸的山民,恬靜 悠然的田園生活,沁人肺腑的空氣,閃爍 流過的小溪,周圍鳥語花香的世界,恬淡 的山野風情,悄悄洗去莫名的煩躁,開啟 了久閉的心扉,也許是曾經有過的山村生 活經歷,對於厚實的大山、淳樸的村民, 內心總是懷有一種別樣的親切。

  我們一行走過古石拱橋,漫步雙石條 小街,山民們不斷向我們微笑問好,經山 民指我們爬上了“碧秀嶺”,嶺中途路邊 石壁上留下余姚古書法文人筆跡陽刻“碧 秀嶺”三字,至今還清清楚楚,成為遊客 們的名勝古跡!大家仔細看了又看,拍好 照片。又漫步走回小村,小村朱老伯熱情 照待了我們,並滔滔不絕地給我們講了小 村的變化和民風民俗,最使我們興趣的是 小村的故事:“很久以前,村裡有 ?山村 財神朱伯正,為人豪爽,樂於助人,經常 資助村人,對修橋補路等公眾事業更是努 力,還出資在村四周砌起高牆預防盜賊, 又在村中鋪設雙石條小街,小溪石拱橋, 深受村人愛戴,據說永康方岩建寺朱伯正 一人便捐資建前殿,曾名揚一時,後來遂 昌人去拜佛,寺主還特別客氣呢!”朱佰 正的傳說很多、很多……。我們要老伯給 我們講“碧秀嶺的故事”:“古時小村有 個寡婦叫碧秀,年青喪夫,無子無女,也 一直沒再嫁,一人靠縫衣織布過著生活, 自已一生省吃儉用,吃的是粗糧淡飯,穿 的是粗布衣還是補丁加補丁,從捨不得多 化一分錢,而把每年積余的錢存著,一年 又一年,積存的銅錢巳有好幾壇,她也老 了,終於年老去世,臨終前她把朱家前輩 叫來,囑付著,把所有積存銅錢用來建造 對正至垵頭5華里山嶺,然後吃力地用手 指指床底酒罈,交待完後含笑離世。朱家 前輩按碧秀寡婦遺願,不久便修造了對正 至垵頭5華里石頭嶺,她的事蹟感動著當 地山民,大家為紀念她,此嶺也就叫碧秀 嶺。一次,一位外地書法文人路過小村, 聽了村人故事十分感動,當場要來筆墨揮 毫寫下‘碧秀嶺’三字,朱家前輩馬上請 來當地最好石刻匠,按字體陽刻下‘碧秀 嶺’三字以作紀念”……。生動神奇的傳 說,更增添了小村的神秘色彩。所以,小 村的世界,將以這些傳說為原型,塑造小 村自己的地域旅遊文化。昨天故事的一道 纏綿,在那一脈古韻的小溪裡不停的傳唱 ,聽山林的風琴輕輕的演奏,看村口的古 樹掛出的一串串水淋淋的傳說,任人慢慢 的品嘗。

  聽完老人故事,我們戀戀不捨地辭別 老人,隨溪而行,眺望小溪,青青綠水中 !透出的是濃重質樸的鄉情!浮出的是悠 閒恬靜的心情!遠離城市的喧囂,此刻是 一種清涼的觸碰,是一種安然的感受,處 在這如畫的生命綠洲,更多的是發自內心 的的愉悅與美好,是情不自禁的投入與讚 美,是油然而生的寧靜與安詳。大家正為 美景入神時,好友小王突然指著小溪叫起 來:“快看潭中這麼多石斑魚,大家見河 中一條條大小不同的石斑魚也感好奇,確 實近年由於環境污染和人為捕捉、毒魚等 ,使這珍貴魚種越來越少,。”後來才知 ,小村對保護生態環境十分重視,採取了 一系列保護措施,村民告訴我們,一次外 地一夥人趁夜裡偷偷來小村河段毒魚,被 巡夜村民發覺,馬上報告村裡,村領導馬 上組織村民分頭包圍,抓住毒魚人,按村 規進行處理。從此再也無人敢來小村偷偷 毒魚、電魚了。

  夕陽西下,霞光滿天的時候,我們結 束了一次輕鬆愉快的村遊。小村的一山一 水,一草一木,都給每位親臨它的朋友留 下深刻的印記。山是小村的生命之源,它 給予小村人民善良、勤勞和淳樸的品質; 小溪是小村的生命之魂,它給予小村一草 一木的輕柔、秀美和靈動;那些美麗的民 間傳說、文化古跡、歷史遺址,則給予小 村深厚的文化底蘊,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 ,秀美的小村將會因其獨特的魅力,成為 人們休閒旅遊的勝地。

(東方霖/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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